一、主动求变,发电侧“重调轻建” 发电侧的成长性主要取决于新建项目的多少,从整个大的逻辑上看,认为在未来五年甚至更长的一段时期内,发电行业会*处于电力供应相对过剩阶段。电力发展的青春期已过,已经成熟。
进入二十一世纪以来,我国电力装机得到飞速的发展,装机容量直线上升。火电增长了 4.5 倍,水电增长了 4.3 倍,风电和光伏更是从无到有,快速发展。认识上也是逐步提升,由粗放式的比装机,到比装机结构,可再生能源的比例不断增大。但是青春期毕竟只是一个阶段而已。进入 2013 年以来,总用电量增速开始放缓,2016年用电更是出现了负增长。而从装机增速上看,火电和水电的增速分别在 2006 年和 2008 年达到,随后增速开始放缓。 电力增长与 GDP 增长相关性*,发展趋势基本吻合。改革开放以来,我国经济保持较快增长,取得巨大成就。与此同时,电力作为经济增长的重要投入品,消费增速与经济增长保持同步。按统计数据计算,1999~2016 年我国经济增长了 7.5 倍,年均增长 9.4%;全社会发电量增长了 4.5 倍,年均增长 9.8%;相关系数约为 1.04。2012 年进入新常态经济以后,经济平均年增长 7.4%,发电量平均增长 4.5%,相关系数约为 0.6。
对比美国、德国、英国、日本、韩国为例,各国电力*以来基本都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范围波动,缓慢增长,只要经济不出现大问题,电力涨幅平稳。战后美国超过二十年的经济持续高速成长,美国的电力需求成长率都是保持在每年大约 7%左右的成长率。我国更是*,在短短二十年间,超过美国,发电量*。 高速成长后便会进入平稳期,因此认为,我国目前所处的阶段三将是一个*的过程,电力行业快速成长的“青春期”已过,开始进入成熟阶段。 大逻辑说清楚后,来看具体电源投资。认为电力装机增速放缓后,重点会在电力结构的调整,即:旧机组的改建和关停。核心是因为环保和效率的要求,比如说有钱了,对品质的要求会更高,核心是健康。同样对于电来说,也希望用更清洁、更高效的机组。 持续看好天然气发电,从电力调峰角度看,以风电、太阳能、水电为代表的清洁能源,发电带有周期性和阶段性,需要备用容量进行匹配以保证电力供应的稳定性,因此机组需要具备深度调峰能力,火电机组具备深度调峰能力,但是要以牺牲能耗为代价,例如当超超临界百万机组运行工况降到 20%时,变为亚临界,能耗大幅提升,煤耗超过 300 克/度。核电机组则是不建议进行深度调峰,而燃气机组则可以灵活调峰,实现对风电、光伏的有效补充。从单位能耗来看,煤、石油、天然气三大主要化石能源中,天然气含氢比例zui低,但是天然气燃烧时热能利用效率较高,属高热值能源。从平均单位发热量来看,煤、石油、天然气三大主要化石能源中,相同质量条件下,天然气的热值zui高。从降低碳排放量来看,天然气的利用可有效降低单位能耗碳排放。天然气减排有两个途径,一是替代燃煤,另一个是替代燃油。据数据显示,1 立方米天然气替代相应当量的煤炭可减排二氧化碳 65.1%、二氧化硫 99.6%、氮氧化物 88.0%,加大天然气合理消费利用,降低石油和煤的用量,可有效改善大气环境。天然气是清洁、优质、环保、经济、具有竞争力的能源。若考虑到煤炭、石油的开发利用的外部成本,天然气更具竞争力。 “以气代煤”,符合我国环保低碳的政策,符合发电技术特性,符合经济性,同时也是各国结构调整的经验选择。 新能源发电仍然是未来发展的方向。一直以来,“ 特许权招标”、“税收优惠”、“电价补贴”,是我国电力新能源行业发展的三宝,但是在经历了风电、光伏大发展后,限电已经成为当前的主要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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